“在这里吃吧。”苏简安拢了拢开衫,指着阳台的藤编休闲椅说,“到这儿来吃,吃完这一餐,我再也不要回这里了!”
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,她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一事实,安慰自己这是迟早都要发生的,她还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那个人是苏亦承。
她没太多感觉,只是觉得莫名其妙,但以陆薄言的妻子的身份得到这种关注,她又有小小的甜蜜。
苏简安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棵树下,只拿着一瓶水,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找下山的路。
“我以为你喜欢别人,怕两年一到你就会跟我提出离婚。”陆薄言自嘲的笑了笑,“更怕到时候我不愿意放手,让你讨厌我。”
今天,她终于凶猛了一次
陆薄言暧|昧的暗示:“其实还有更特别的方法,比如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有更好的方法吗?”
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,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,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。
“生日而已嘛,谁不是年年都有?你犯得着这么为难吗?”
额,昨天她不是把电话挂了吗?难道点错了成了视频通话?
陆薄言睁开眼睛,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:“现在和以前不一样。”
这句话,最早是她对陆薄言说的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
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个令人不安的弧度,他举了举手:“我赞同。”
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