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包括洛小夕在内,一桌人都是这么想的。
钟略叫人了,沈越川为什么一动不动?
萧芸芸无语了片刻:“……你的意思是,我不应该觉得你在夸我?”
“那个时候我还不懂爱。”沈越川坦然的耸了耸肩膀,“就当是我打自己脸了。”
“既然这样,让她在家等我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有点事情要跟她说。”
“刘婶,简安他们呢?”沈越川急匆匆的问。
萧芸芸也知道,与其说她在骗人,不如说她在骗自己。
十点整,钱叔开车,陆薄言和苏简安从家里出发去医院。
许佑宁才想起自己的平静不应该表现在脸上,不过还好,她有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。
陆薄言也把目光投向沈越川:“你去医院干什么?”
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,肆意享受着难得的闲暇。
“我取的呀。”唐玉兰颇有成就感的样子,“当时我怀着薄言的时候,无聊翻了翻《诗经》,看见了一句‘采采芣苢,薄言采之’。虽然这两个字没有实意,但是我跟薄言他爸爸都觉得特别好听。所以,薄言就叫薄言了。”
小小的单人病房,没了之前的欢乐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默。
天亮后,如果不是苏简安打来电话,她估计现在还在睡觉。
“好吧你赢了。”洛小夕把头埋到父亲的肩膀上,“我舍不得你和妈妈,所以,我以后一有空就会回去看你们的,放心吧,不用太舍不得我!”
萧芸芸纳闷的咬了咬嘴唇:“我妈刚才看起来……一点都不像有事的样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