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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尔斯撑着后备箱的手恢复了原状，他盖上箱门绕过去上了车。
陆薄言解释一句，转头看了看威尔斯，却见威尔斯的注意力不在照片上了。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“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。”
“威尔斯，以后每次回a市我都会来这里。”
陆薄言给她递上毛巾，“威尔斯来a市时，也没有计划逗留太久。”
一辆车追上了他们，原本还有两个路口的距离，转眼就接近了威尔斯的车。
男人转过身，唐甜甜的发梢还有点湿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毛巾，又看看沙发，脚步有点踟蹰不决的样子。
试验室内一片漆黑，陆薄言来到三楼，沈越川从其中一个房间内走了出来。
“好。”唐甜甜跟着从客厅离开。
相机早就失去了拍照的功能，被抱在怀里当作唯一的依靠。
唐甜甜微微张嘴，看着萧芸芸把电话按下挂断了。
“谁知道你在里面是不是见哪个女人……”
苏简安又看看他，这回起了身，“是薄言让你来的？”
威尔斯拿起笔记本，唐甜甜的字迹是草体，但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