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着许佑宁：“再说一遍？”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：“算是。”

“只是为了不破坏现场。不过最近其他几期的居民投诉得很厉害，陆氏已经决定清理现场。你趁最后的机会，再去查一遍，也许会有发现。” 早餐后，许佑宁回房间，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样东西，是她第一次和穆司爵到芳汀花园的坍塌现场发现的。

“他不需要！”说完，许佑宁就要把门关上。 萧芸芸：“……你再说我就真的要吐了。”

靠，怎么就不长记性呢！穆司爵这种恶趣味的人，知道你想要什么，他就越是不给你什么！跟他说想要快点离开这里，他有可能会关她几个月好吗！ 会所临时未必能为他做得这么周到，但为了她，他忍受了以往绝对不会忍受的东西。

“不管怎么样，谢谢你。”顿了顿，许佑宁迟疑的问，“这单生意，是不是被我破坏了？” 小时候犯了错，只要她道歉，外婆就会拍拍她的头，无奈又怜惜的原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