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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萧芸芸的问题，穆司爵更好奇的是，萧芸芸到底怕不怕他？
“……”
如果可以等，如果能等得到，她为什么不等？
护士在一旁抿了抿唇角，死守着职业道德，不让自己笑出来。
许佑宁傻了：“穆司爵，我表白的时候，你就已经知道我是卧底了？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果断翻身，背对着穆司爵闭上眼睛。
沐沐站在床边，看着周姨头上的血迹，眼泪又掉下来。
电话很快就接通，陆薄言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：“简安？怎么醒这么早？”
“医生叔叔，受伤的人是我的奶奶。”沐沐说，“我可以签名！”
“他们不在这儿，我带你来这里干什么？”沈越川蹙起眉，偏过头看了萧芸芸一眼，“芸芸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“沐沐只有四岁。”许佑宁苦笑了一声，“他现在就分得清善恶对错，对他来说不是幸运，而是灾难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拉起沐沐的手，“去医院！”
“没问题，我们今天晚上吃红烧肉。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的声音优哉游哉的，“我们还可以……”
沈越川把鱼片粥推到她面前：“快吃，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