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符媛儿一路看着他们俩的感情走过来，感触比较深，程奕鸣说这话的时候，她竟然眼眶湿润了。“不但是队里的耻辱，她家里人知道了，脸上也没光。”

“我当然怕他了，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，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，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！”醉汉连连摇头。“小祁，这些天破案辛苦了，”白唐说道：“给你放三天假，你好好休息。”

“贾小姐，刚才你说的话，我全都录音了，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但我不知道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“程奕鸣，你什么意思？”她站直身体，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。

他将菜单看了一遍，点了两个牛排和一些沙拉，还有一份土豆汤。“请问你知道祁雪纯在哪里吗？”他压低声音问。

“别说废话，”祁雪纯沉脸，“你究竟什么时候来的？”程老看看严妍等人，无语的摇摇头，便要站起身。

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严妍好笑，“该说的，不该说的，你说的都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