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冬已过,温度上来了,河面开始融化,尸体便慢慢浮上来,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,然后报警。
但白雨不太愿意给自己儿子干牵线搭桥的事儿,所以一直没当回事。
好吧,她承认他威胁到她了,她不是一个想以这种方式上头条的圈内人。
他拉下被子,严妍想到要回避时,他已经停下动作,被子只扯到腰间。
“所以,你的状态有问题吗?”白唐问。
贾小姐既惊又愣,“你……想让我动手……?”
她忽然想到朱莉,朱莉在圈内的消息渠道多,兴许能打听到什么。
听到“白唐”两个字,严妍眸光微闪。
五分钟后,梁总带着祁雪纯来到公司档案室,将一堆纸质资料搬给她。
严妍敷衍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,“她一个六岁不到的小姑娘,定位到我在烤肉店,然后找过来?”
“你出尔反尔,不想帮我查案了?”她板起面孔。
“你以为真有择优而取这回事?”男人讥嘲,“颁奖礼,不过也只是一门生意,谁能让他们赚钱,他们就让谁高兴。”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二楼没人了,渐渐安静下来,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
“袁子欣!”白唐怒喝,“你在干什么!”
她简简单单,清清冷冷三个字,令阿斯一下子语塞。